糯米放置器

心上的那顆鈕扣

前言:

是難得一見的足主,大概我腦袋撞到,所以突變出來的卷心菜。

#請注意!主角一樣是私設的灰羽諾,當然也能是原來的主角,但為了區別還是用不同名字來代稱,總之大家就用自己喜歡的名字代吧!

還有內文大概是共犯融合白色情人節吧?雖然白情並不是劇情重點,忽略也沒問題。


#一樣有部分刪減,如果有興趣的話,完整的請看這裡。謝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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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唉⋯總覺得這次手感相當不順,但還是偶爾想寫點不同的東西⋯⋯不過之後還是搞足立比較實際,弄卷心菜比較好玩(喂

還被朋友說:「春日(笑」、「春日集大成」

沒辦法嘛⋯腦袋的足主被春日滲透了⋯⋯這篇就多少有點那種感覺⋯⋯希望大家別太在意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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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其名為足立透的人類】

我望著眼前斷裂的道路,原本預想的階梯已成為斷崖殘壁,無法通行。所幸天無絕人之路,出現了新的道路,彷彿要我往那個方向前進。面無表情地看著新出現的路口,是個從腳下分支出去的普通道路。


黑色的眼睛瞇起查看,發現這路既平坦又無趣。


正當我想著這一生就這樣走下去了吧,原本的階梯已經無法往上爬了,接下來要繼續走這條路嗎?

雖然平凡,甚至無趣⋯我卻在這路上找到些溫暖的事物,但那已經無法改變我什麼了。

微弱的燈火在伸手不見指的暗夜裡,沒有任何作用,很快就被黑暗吞噬了,我的心感受不到任何溫度。


又出現了新的分岔口,很突然。

是讓人訝異的驚喜,畢竟誰能相信自己的手能放進電視螢幕裡呢?

一般來說沒人會相信的,我一開始發現時也嚇一跳,但我馬上就開始覺得這相當有趣,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擁有這股特別的能力,也不知道要是使用了會發生什麼,只知道這個刺激讓一切有趣了起來。我看向新岔路的盡頭會往何處,但被厚厚的霧圍繞掩蓋了,只有踏入才能看見腳下的路,只能勉強看見入口的地面彎曲變形,那能算路嗎?

我看了看腳下平凡無趣的路面,猶豫了⋯⋯


突然有個聲音吸引我的注意,似乎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吸引我的目光。在那霧裡頭⋯⋯聲音的源頭是從那裡傳出的,我往那頭探去,重心偏向那裡。

說也奇怪,看了一眼後好奇心就被激起,像是那裡有黑洞吸引周遭的事物那樣,我的腳自顧自地往那邊走去。

過沒多久,我深陷在霧中之路,雖然每步路都需要小心翼翼地踏步,哪怕走錯一步就要摔入未知的領域,但那股刺激感確實讓我的日常多了一份趣味。我知道這很詭異,但我已經陷在裡頭,沒有回頭的選項。


當我得知自己的行徑,造成的後果時,我的胃感到噁心,那是我這雙手造成的死亡,讓她的呼吸停止,變成一具死因不明的屍體。

確實是我做的,但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揭露在我眼前,不能忍受了⋯即使會被上司責備、被路過看熱鬧的人群當笑話看待,我也要把這股噁心的感覺從體內吐出。

我摀住嘴巴,趕緊跑去旁邊的水溝旁,經過一群高中生旁,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背對著他們嘔吐了。

「足立,你還是菜鳥嗎!你想馬上回到總部?要繼續調查了。」

果然被罵了,也只能道歉,接著趕緊跟上腳步。再次經過那群高中生的面前時,有股銳利的目光看向我,似乎想用眼神就把我的內心看透。不能理解對方有什麼目的,而且現在我可沒精力管這點小事,只是默默記住,曾經發生過這種怪事。


那日之後,我再次犯下錯誤,這次我知道會發生什麼事,但我依然動手了,反正都已經有一次經驗,再多一次有差嗎⋯⋯什麼女高中生啊⋯一個一個都在拒絕我,難道我就不行嗎?


又過了幾日,被介紹的那天晚上,我有些訝異。眼前的這名少年要是沒有這種機會,我們永遠不可能認識吧?

因為我們過去的人生軌跡就像是兩條平行線,怎樣都不會有交會的時刻。頂多在東京的街頭擦身而過,跟世上大多數的人一樣,跟彼此毫無聯繫。

可是現在我們卻碰面了,並且讓彼此的線產生交點。

為什麼會是這種情況下產生的⋯現在這種交集,對我來說只是增加痛苦,因為我⋯⋯不可能再回到正常的路上了,身上背負罪行的我⋯


即使如此,少年依舊試著用各種方法,摸清我在霧中的模樣⋯⋯

你真的想知道嗎?真相對你而言這麼重要?⋯要是真的知道了,你又會做出什麼選擇⋯⋯

我看到你也站在選擇的分岔路口,你會選擇哪個呢?

作為一位找尋真相的隊長來揭發我,還是用你那令我厭惡的憐憫包庇我呢⋯⋯


/把打好的結放在你的面前,

我用往常的面容應付你,

我在陷阱的那頭看著,

落入網中的會是我還是你呀⋯⋯

我輕輕地⋯

將繩結套在自己的脖頸上。

繩子的另一頭會是結束,

只留下圈套在我身上。

還是會看到一位自願套上繩索,

讓脖子一樣被勒緊到難以呼吸的笨蛋呢⋯⋯

我想⋯要是看到你那張臉,

我大概會忍不住笑出來吧⋯⋯

這個世界癲狂了⋯

連像你那樣跟我毫無相似之處的孩子,

也變成我這樣空虛的大人⋯

還真是個無趣的世界啊⋯⋯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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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足立的租屋處】

「啊、啊~你現在在幹什麼呀⋯⋯諾君。」

男子用無所謂的態度坐在沙發上,看向把大門鎖住的少年。


「我只是希望⋯足立先生能夠說出真相。所以暫時要請您待在屋內,不能隨意出去,直到您道出實情,我才可能放足立先生離開。」

從門的方向走過來拉近彼此的距離,少年嘴裡說著不符合年紀的危險話語。


但男子並沒有因此感到緊張,只是愜意的翹起二郎腿,攤手對少年說「諾君,你才只是高中生而已,別玩這種危險的遊戲⋯⋯而且你指的真相是在說什麼啊?沒頭沒腦的開頭,我根本不知道你想問哪件事情,我可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、也沒有心電感應這種超能力喔~」


少年提起對方的領子,嚴肅的面容盯著男子似乎無辜的黝黑眼珠。

「足立先生,我現在是在問非常重要的事情。請不要開玩笑⋯⋯我已經猜到您曾經做過什麼事情了。」


「誒⋯⋯知道真相後又如何?難不成你覺得我會說對不起我錯了。然後乖乖聽話跟你走嗎⋯⋯別開玩笑了。」

男子把手抬起放在抓住自己領口的手上,在上頭施力將其移除。明明看似力氣不大的手臂,其握力超乎想像,畢竟男子依然是位現役刑警,即使懶惰也是有經過專業訓練的。所以即使是年輕氣盛的少年,也沒有馬上反應過來。原本的氣勢,就這樣被打斷了,變成對方掐住自己脖頸,雖然不至於到無法呼吸,但弱點被抓住根本難以反抗。


「你想過獨自一人前來的危險性嗎?真是個笨蛋⋯⋯太天真了⋯」

將少年往下拉,靠近自己之後在他耳邊說著警語。


不久後,看見少年的反應不是厭惡的抵抗,而是面頰有些紅暈,男子不禁失聲大笑起來。

「啊哈哈~不會吧,你居然是這種類型的人。怪不得啊⋯每天、每天像女學生一樣送便當給我,希望對方能從中感受到愛意?真是浪漫主義者啊⋯⋯諾君,這種程度成年人是不會因此被打動的⋯⋯要我告訴你應該怎麼做才對嗎?」


「哈、我⋯只是、想關心⋯足立先生的、沒有⋯其他想法⋯」

少年勉強從嘴中說出內心的話,即使被掐住血管難以呼吸甚至開口說話,仍舊抱持著自己那癡心、存粹的心情看待對方。


「真的?我很懷疑啊⋯⋯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是哪種樣子嗎?要是看了你就會知道,自己是個怎樣的變態了⋯⋯」

男子放鬆施壓的力道,改成握住少年的手,拉著他往浴室的方向前進。少年默默地跟在後面,低著頭沉默不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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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浴室裡,男子把少年推到鏡子前,手抓住下巴將臉抬高,強迫他看著前方,盯著自己的面容。

「你可要看好了,視線不要轉移啊⋯⋯鏡子裡的樣子就是你真正的想法。」


接著男子把雙手放在脖頸兩側施加力道,為了讓少年不能輕易掙脫逃走,就像從後面環抱般,用身體禁錮著對方,胸腔近乎緊貼著少年的背脊。

少年能感受到溫度的傳遞,距離如此貼近⋯彷彿彼此的心臟靠在一起跳動著,還有在自己耳後的氣息,是如此的甜美又溫暖,讓少年的腦袋變得昏沉。

「看到了吧?只是在這裡施力而已,你的表情卻變得如此愉悅,除了你是個被虐狂的變態以外,讓人想不出其他理由來解釋你的反應啊⋯⋯你自己覺得如何呢?」

這樣的刺激讓少年忍不住面紅耳赤,實在太害羞了,讓他想撇開不看自己發紅的面孔,但男子在耳邊輕聲細語著,要他誠實面對自己。


不知為何這讓人難以反抗,少年只是直盯著眼前鏡子裡自己映照出的表情,把各種反應盡收眼底,只有在眨眼的瞬間才能歇息。男子露出笑容,把鏡中少年的反應看在眼裡,應該適時獎勵對方了,他心中這麼想著。

「嗯⋯有好好看著,諾君真是聽話的好孩子呢⋯⋯想要什麼禮物啊~」


濕潤溫熱的吐息在耳廓裡搔癢著,明明原先沒有這樣的打算。但猶如蜜般甜美的滋味,讓人上癮,無法從那聲音逃脫,讓少年忘記原先的目標,變成傻在原地的狗兒任主人差遣。


「啊、啊~這個狀態出不了聲啊⋯⋯抱歉我忘記了。」

發現狀況後男子即刻鬆手,讓少年的呼吸系統恢復正常狀態,在對方喘著氣時,雙手輕輕摟著他的腰部,就像甜蜜的情侶那樣緊貼著的擁抱。明明兩人前一刻連戀人都不是。


「足立、先生⋯⋯我⋯⋯是不是⋯瘋了⋯⋯所以才⋯出現那些反應⋯⋯我⋯到底⋯⋯⋯」

因為剛才的舉動身體大幅缺少足夠的氧氣,加上連日壓力造成的疲勞,讓少年的面容看起來慘白、憔悴不堪,沒有平時的冷靜與氣勢,只是睜著灰色的眼眸,疲憊的模樣帶著不安與惶恐。


用著溫柔的聲音,男子安慰著懷中發抖的孩子,輕輕地在耳邊說到「你只是承受太多壓力⋯⋯這沒什麼大不了的⋯你不過是個高中生而已,儘管倚靠大人吧⋯⋯不要都自己承擔責任。」


「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⋯⋯我害怕大家知道真相,不想要結束⋯也不想失去您⋯⋯」

聲音微微顫抖著,道出自己的真心。


「很害怕結束這段時光,讓這一年的努力付諸流水⋯⋯可是⋯要是不說出真相,就覺得可能會失去朋友們對自己的信任,因為渴望別人喜歡自己⋯不要離開對吧?」

男子看著鏡中的面容,騰出手拍拍那灰色的腦袋,接著繼續摟著少年,從後頭落下一個吻在對方的頭頂,試圖安慰少年。


「我⋯不想對他們說出口⋯⋯要是說了⋯感覺不論是大家還是您,都會從手中溜走⋯⋯我要如何做選擇,才能讓所有人都擁有屬於自己的幸福⋯⋯」


「真是傻孩子啊⋯⋯世界就是這麼殘酷無情⋯⋯你只能專注選擇一個去守護⋯⋯因為要是太貪心的話,或許都得不到。」

看到少年沒有回應,甚至低下頭,任憑男子抱住自己,只是單純窩在對方懷中。少年就像放棄決定的人,為了否認擺在眼前的事實,他選擇逃避,只想窩在令自己安心的地方。男子輕輕地引導著對方,想讓少年把苦水吐出來。為了掌握全貌、抓住控制的韁繩,必須等待對方露出破綻的那刻,千萬不可以著急。

「你會想選擇什麼?⋯⋯要是現在難以抉擇,等會再決定也不遲,現在先整理你自己的心情⋯⋯別擔心,這裡不是還有我在你身邊嘛~⋯⋯我就在這裡,你想說什麼我都會聽的⋯⋯而且把苦惱說出口,或許會比較輕鬆呢⋯⋯」


沉默良久後,少年才從聲帶發出聲音,聽起來既乾澀又沙啞,就像多天未飲用水的人一樣。

「我⋯已經累了⋯」


少年垂頭喪氣地開口說道,聽起來很虛弱,而男子只是默默地繼續抱著他,讓他能好好抒發這一年來日積月累的壓力。

「一開始被迫接下隊長的職務,我並不是那塊料⋯但他們渴望被領導的眼神盯著自己,被這樣注視著就會多少想回應別人的期待⋯努力讓自己成為大家的領袖,成為可靠的存在⋯⋯雖然硬是撐到現在,可是我不想繼續下去⋯⋯為了回應期待而努力追尋的真相,竟然如此殘酷⋯撐下來的痛苦,無法跟大家傾訴,因為我是隊長啊⋯⋯再累也應該要獨自承擔,這是被倚靠者的責任⋯⋯可是⋯我也想大喊啊!想倚靠著誰,不用思考責任什麼的⋯⋯」


男子安靜地看著鏡中被自己擁抱,把脆弱不堪那面展現的少年,平時堅毅的外表是假象,這早就知道了,但實際看到時還是有些吃驚,讓男子心想在成熟穩重也還是孩子啊。


「說出你現在真實的願望吧,諾君。」


在耳邊設下陷阱,輕輕地鋪上甜蜜的圈套。

氣息很熱,很真實。

溫暖的感覺貼在心上,難以抗拒。


「不用想那麼多,當個任性的孩子,盡情向大人撒嬌⋯不需要承擔這樣的責任,你只是個學生,不需要插手別人的困擾。而且⋯犯人不是已經捉到了嗎⋯⋯案件現在結案了,不會再有人的生命被受威脅。你可以放下重擔,當個孩子,只要為了自己學生的那些事情煩惱就好。」


「我已經不需要再拯救任何人了⋯對吧?」


「是的。你已經很努力,做得夠好了,諾君。」


「我可以盡情地向您撒嬌嗎?」


「可以的,諾君。」


「我喜歡您,足立先生。我好喜歡您啊⋯⋯」


「嗯⋯我知道的。」


「要是可以的話,我希望您也能得到幸福⋯⋯孤單一人在這個世界上是很難受的一件事,我不想看到這樣的足立先生。」


「你想要怎麼做?你覺得我要獲得什麼才會得到你所謂的幸福?」


「我不知道⋯⋯可是我知道,現在不能獨自丟下您一個人,在這個空蕩的屋子裡。」


「唉⋯⋯純情的孩子真是難以置信的蠢啊⋯⋯」

男子嘆了口氣,把手游移到衣服裡,並且在後面輕吻著少年的脖頸與耳垂。


這些舉動是少年不曾經歷過的事情,讓他不禁驚訝的喊出聲。

「欸!?足立先生,您在⋯嗚⋯⋯」


「把你的全部交給我吧,諾君。」

甜蜜的嗓音在耳旁響起,少年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,不知是渴望的還是恐懼,但他並沒有掙扎,只是任由對方撫摸著自己的身體。


「看這種反應⋯你緊張到全身發抖呢⋯⋯看來應該是第一次啊⋯⋯那沒有經驗吧?」

看著鏡中少年微微害羞點頭的舉動,不禁讓人感到愉悅,能奪走眾人渴望的黃金男孩,還是自己獻上的禮物。不費力就能得到,雖然令人懷疑真假,但對方一直以來的舉動都暗示著這不是偶然,感覺自己這輩子的幸運是否都投注於此。男子並不相信是否有神的存在,假設有的話,就會覺得命運女神大概是愛捉弄人的性格,內心吐槽著真不想把幸運用在這種地方。


{刪除:一些車和白情要怎麼回禮}

  

少年有些無力的扶著前面的牆,男子也摟住少年的腰,抱著他喘氣。少年大口喘幾口氣調整氣息,之後他抬頭看著趴在自己肩上尚未從餘韻中恢復的男子。明明不習慣,但還是配合自己做了,是為了發洩情緒?還是在捉弄自己?或者單純的用他的方法表達對自己的關心?


無論如何少年下意識渴望來自對方的肯定,不假思索的提出疑問。

「我表現的如何呢?足立先生。」


「不錯,比我想像中的好。想不到你的裡面也很舒服呢⋯⋯」


「我也看到很精彩的畫面了,足立先生的表情相當可愛呢。」

少年抬起手觸碰肩上男子的臉頰,指尖從側臉滑到下巴,因為到了盡頭,指尖只能依依不捨的分離。


獲得男子苦笑的回應,大概他也剩沒多少體力能應付少年,但為了大人的尊嚴還是逞強了。

「居然還有餘力看鏡子啊⋯⋯是不是體力還消耗不夠多呢~」


可是年輕人的恢復力跟男子的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別,只是經過休息的片刻就恢復少許,少年撥開纏在腰上的手,接著轉過身來面向自己之前只能透過鏡子看到的男子。

「我很快就可以再一次了,要繼續戰下去嗎?足立先生。」


「不了⋯我已經累了⋯⋯」

黑色的眼眸看向一旁,避開去看面前蓄勢待發的少年。


「嗯⋯⋯要先治好足立先生腰痛的問題才行⋯⋯」

少年把手放在下巴認真思考著,應該如何解決當下的難題。


男子瞪著沉思的少年,現在浴室裡十分安靜,沒有人開口說話。為了化解自身尷尬的感覺,不讓對方再談論自己的弱點,男子趕緊轉移話題。

「⋯⋯這就先暫且不談吧⋯⋯你不是要交換鈕扣嗎?」


聽到對方的呼喚,少年抬起頭解除剛才思考的狀態,對男子眨眼,手指著浴室外的櫃子,大概是要對方放在那裡吧。

「請把衣服和鈕扣留著,我等一下就找時間縫起來。我的也應該交給⋯⋯」


男子突然抱住少年,讓他停下口中的話語,靜靜地聽著對方近在咫尺的呼吸聲。

「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⋯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吧?」

用手指撥開灰色的流蘇,將吻輕輕落在少年的額頭上,之後稍微拉開一點距離,望著眼前灰色的眼眸,等待對方的回應。


/看不見的繩索

在脖頸上移動、摩擦著,

男子能感受到

似乎是繩子另一頭有點動靜,

而自己脖子上的則逐漸收縮

讓人更加難以呼吸。

最後少年會如何決定呢⋯⋯/


「要是只能選擇一個⋯我已經早就決定了⋯」

少年拿起男子的雙手握在手中,讓自己的手覆蓋在對方的拳上,呈現像是祈禱的手勢。


「不能回頭喔⋯⋯你確定嗎?」


/繩子的圈套,

將落在少年的頸項上,

自己主動落在裡頭/


「是的。我不會放手了,這是我的選擇。」


/繩索在收縮

勒緊了

兩人的脖子,

讓呼吸變得急促/


男子把手牽起,讓吻落在少年的手背上。

「好孩子,眼神很真誠。沒錯對我說話,都不能撒謊喔~誠實的孩子我會給獎勵的。」


對男子在自己側臉貼著說話的舉動,少年雖然有點緊張,但沒有之前的羞澀,反而大膽了起來,馬上轉頭留下一個吻了,甚至在離開前用舌尖舔了一口男子的嘴角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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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那日之後】


「足立先生,今天的晚餐好吃嗎?」

待在這個屋子的少年,一副相當習慣地問著身旁的男子,就像已經居住在此許久,事實上其實只有幾日。只要表面身分的任務處理完,他就會飛奔來約好的地點,只為了能在男子身旁多呆上一秒鐘。


「嗯~非常美味呢,是不是手藝又進步了~」

用手挑起少年的下巴,讓柔軟的唇湊近自己,接著覆於其上。


「足立先生好壞,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進步啊。」

在少年回吻的同時,把雙臂自然地放在男子的背部,抱住對方環繞著脖頸。


連續交換了幾次吻後兩人才分開,看著灰色的眼眸覆蓋著的渴望,男子輕笑將指尖放在少年的唇瓣上。

「這可說不定⋯搞不好你在廚藝方面相當有天份啊⋯⋯就像⋯明明前幾天對做這種事還會感到害羞彆扭,現在已經駕輕就熟了呢~」


被這麼說少年不甘示弱地回應道「足立先生也是一樣啊⋯⋯原本很抗拒的,但現在會主動吻我。」


「哈哈哈~真會說笑話呢,諾君⋯⋯關於這點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呀⋯⋯」稍微停頓了幾秒,其實不明顯,只經過幾個心跳的時間,接著男子繼續展開話題「⋯⋯還想要繼續嗎?」


不等對方出手,少年主動解開自己襯衫的鈕扣,接著靠在男子的胸膛上,隔著布料聽著從胸腔裡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跳聲。


「好極了⋯⋯」

男子將手放在背脊上,慢慢地滑到腰部,摟著少年的腰。


/灰色融入黑夜中,

不是黑白分明的模樣,

而是灰混雜著黑。

為了珍惜著所剩不多相處的時刻,

把彼此塗抹在對方身上,

將顏色混濁,

成為相似又不同的個體。

只是固執於互相影響,

直到迎來分離/


抱著懷中溫暖的身體,加上這些日子的相處後,讓男子不禁感嘆到,或許結局沒有原先想像的那麼糟吧。即使是墮落,但有人一起沉淪,疑似罪惡感的困擾就減輕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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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這條別人看不見的繩索,

套在我們身上,

要明確給予定義,

大概能稱呼為共犯的牽絆

那類的東西。/


脖子上那圈套的束縛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,男子扯了從身上延伸出去的繩索,讓對方被迫靠近自己。

「吶⋯交換心之後你就只能屬於我了,離了我你就只剩下自己一人⋯⋯不能逃走喔,我的共犯先生。」


少年拿起繩索,在上頭留下宣誓的吻,並把手放在對方的心上。

「我已經屬於您了,足立先生,就在這裡。」

黑眸稍微閃爍著,然後給予回應的微笑,將少年擁入懷中。


他背對著曾經的朋友們,往只有男子在的岔路走去,少年在霧中牽起手,跟男子一起漫步在濃霧的路之中,那條看不見路面的扭曲道路。

只能隱約看到兩人的身影,就在霧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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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:

好耶,居然能完成這篇,真不可思議⋯

第一次嘗試足主有點不習慣,但繆思這次就是剛好往這個傾向啊⋯⋯只能試著寫看看了。

正因為沒有固定,看情況才決定最後的結果,也是嗑卷心菜的箇中滋味吧?


希望大家喜歡,謝謝你們看到這裡。


以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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